徐解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沈棠这两年太安静,每天不是在办公就是在办公的路上,带头内卷,以至于看到沈棠就下意识将对方跟“政务”联系起来,浑然忘了人家干架也猛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徐解也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更遑论除了偶像谁也不关心的徐诠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叹道:“文释年纪尚小,心性不定……倘若是小错,沈君看在吾的份上,不跟他小孩儿计较,可若是大错,也不用顾念什么交情,该重罚便重罚。他虽是徐氏弟子,但也是沈君帐下武者。生杀予夺,自该由沈君定夺。文释,你可知道轻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解这话一出口就是拍板钉钉。

        徐诠神色前所未有地郑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徐文释,见过主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自然笑纳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留了这对堂兄弟吃了飧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准确来说,是在官署食堂吃飧食,也是她最后一次享用这里的美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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