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秦卿不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礼绷不住,无奈地摇头道:“主公当礼是什么人了?这种冲突波折是难免的,同僚共事不可能一次争端都没有。这种小事情,礼还不放在心上,只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前面的话,吴贤听了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个“可是”一出来,心又悬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礼斟酌再三,还是决定说出来——他既然选择辅佐吴贤就不能看着他踩坑,只是忠言逆耳,难免会惹人不快,得罪一两个不对付的人。区区徐解,他会怕?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徐文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贤小声打断他的话:“文注最忌讳旁人拿徐氏商贾起家的事情说事儿,秦卿今日这番鄙夷商贾之言,少不得被他记恨上,这次也就罢了,往后可不能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礼的眼神很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是继续道:“礼不是鄙夷商贾,只是厌恶那些逐利却不顾大局的人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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