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身上沾染的鲜血已经完全干涸,黏糊糊的格外不舒服,但目下条件有限,连她也只能用水打湿袖子,胡乱擦掉脸蛋和脖子上的血迹。祈善二人一进来就看到她这般豪迈的动作,前者嘴角微微一抽——所以说,不相信沈小郎君是女儿身这事儿,怨不得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良,你们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抬手招呼他们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祈善二人行礼:“主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饿了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变戏法一样掏出大饼。

        祈善也没客气,还点了一壶酒,暖胃暖身。一夜未眠又耗费大量文气,他现在看什么都想吃。康时觉得这样不太好,本想说两句,但回过神,他也喝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康时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此跟自己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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