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时讪讪笑笑。
只是心里隐隐有些担心。
与此同时——
使者一行人并未像沈棠担心那样,他们办完事情便径直离开,只是速度不快,慢悠悠的,一点儿看不出日夜兼程赶来的急切样子。宴安问:“可有动静?”
另一人回答道:“并无。”
一夜过去,仍无动静。
宴安心下狐疑,也只能作罢——这个沈幼梨,他亲自见过了,的确没什么异常,至多生得小了些、稚嫩了些、眼神干净了些,倒不似那些高门大户精心培育出来的,更像是河滩边野蛮生长的芦苇,生命力蓬勃旺盛,带着一股子能感染人的朝气。
他道:“回去复命吧。”
宴安挥了挥手,纵马消失远方,奇怪的是,剩下的人仿佛没有看到,也没有跟上。一行十四人只是原地停歇片刻,又重新上路,间或还能听到一两声低语交谈。
他们这次任务似乎完成太快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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