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面容仍年轻如昔,不见岁月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,你怎么在这里?”翟乐大步流星踏入正厅,跟着又疑惑,“那封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翟欢坐在席垫上,让怀中白胖白胖的女婴坐在自己腿上,另一手摇着一支玉柄拨浪鼓,咚咚咚,牢牢吸引着小女婴的视线。她微张嘴,抬着胖乎乎的右手往光秃秃的嘴巴里塞,晶莹剔透的口水啪嗒啪嗒流。翟欢不厌其烦地用丝帕替她擦拭嘴角,笑容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女婴是翟乐去年年末生下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长得壮硕,一看就很有福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翟欢十分喜欢这个侄女,每次见到都要亲自抱抱,逗一逗。他听到翟乐的声音,这才抬头将拨浪鼓放下:“阿乐,来抱抱你这大胖女儿……才五个月便这么沉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翟乐的女儿小小年纪就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专认脸蛋好看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翟乐冲自己伸手,笑着裂开嘴,露出光秃秃的粉红牙床,待靠在翟乐怀中,不客气地将口水涂在他肩上衣料。翟乐颠了颠,感慨道:“二丫头确实是沉了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在下首坐下,又提及刚才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兄怎么突然发了那么一封密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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