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过去,她的酒量毫无进步,沾酒即醉。待看到她眼神发生变化,褚曜便知道她醉了。他指着断剑问:“主公可认得此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曲肘支着下巴:“自然认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简单四个字让褚曜心脏狠狠颤抖,他克制着问:“此物是主公失窃的珍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攒眉不悦:“擅自给旁人物件取名,还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讳,真是无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不是正面回答,但也算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曜又问:“主公能否将其收回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清冷漠然道:“现在?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天道有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曜细细回味这六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醒来的时候,发现时间已到后半夜。她从桌案爬起,一抬头便看到守在一侧的褚曜。后者关切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身上,她抹了一把脸,迷迷瞪瞪想起来昏睡前的一幕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问道:“无晦可问出什么了?断剑内的玩意儿究竟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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