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消耗的只有沈棠一家。
陶言故意尖着嗓子,阴阳怪气道:“战机不可耽误,吾等应尽快与盟主他们会师,集合兵力攻打乾州。莫要因小失大才是。”
沈棠这几日都不曾安睡。
睡眠不足导致的后果就是脾气也躁:“你这是入了蚕室挨了一刀吗?说话尖酸刻薄,混入内监之中,还真分不清谁是真太监,谁是假太监。还是说——全是真太监?”
因为陶言屡屡犯贱,沈棠现在听到他声音就下意识反胃,不待对方反驳就移开眼。
她愈是无视,陶言愈是恼恨。回去与夫人谋划,眼珠子一转便萌生了一个主意。
“陶慎语这个小人,哼,狗改不了吃屎。”一想到祖父和父亲的死与这种小人有关,顾池便替二老不值。他是最先发现问题的,当机立断,下令抓人送到沈棠跟前。
沈棠看着底下两个瑟瑟发抖的士兵。
士兵身上的装束是自家的。
“少玄,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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