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鹤在权贵授意下毁了他半边髌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又以沸水浇注,血肉硬生生烫熟。

        蹲下来,看着几度昏迷又痛醒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笑道:【公义啊,你也别怪我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【生来卑贱的虫子,爬上枝头也是虫,即便成了虫蛹,费劲力气破蛹,也是一只蛾子。看,就好比我手中这盏油灯。在我手中它是用来照明的,但你嘛,就是在飞蛾扑火。不烧你烧谁呢?乖乖的,认了命。】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轻蔑又羞辱地拍着栾信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权贵坐在一旁,安静品茗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中看不到犹如一滩烂泥的栾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栾信忍着疼,喘息:【你不惧报复?】

        李鹤竟是直接笑出了声:【报复?谁来报复?你嘛?栾公义,你不怕左腿也来这么一下?还是你那个阿姐?你一野种,真以为自己顶着这个姓氏过了几年好日子,就以为自己是栾氏子?栾公义,你信不信,我现在派人去告诉你阿姐你出了事,成了毫无利用价值的废物,她看在往日情分,至多将你带回去,好好养伤,决计不会有旁的行为?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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