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日,医师出诊回来看他良久。当晚来他栖身的柴房问他:【你无父无母?】

        栾信倔强地道:【以前有的。】

        医师不在意他的固执,径自说道:【那就是现在没了?你的腿伤恢复得不错,只要不是快走快跑,应该看不出毛病,这些日子观你的根骨悟性都不错,年纪也小……】

        后面那一句似乎在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时的栾信根本听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师倏忽道:【你这乞儿,离了老夫这医馆,怕也是无处可去,近日又用了这般多好药……老夫呢,也不是挟恩图报的人,只是想给你指一个好去处,你去不去?】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两日,栾信穿上一身不算新,但浆洗干净的葛衣,拖着伤腿跟着医师来到一处他此前从未见过的豪宅大院,见到一位穿着素雅的女君。女君看着还未及笄,很年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着医师拜见这位女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女君架势,似乎也等他们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君一直在观察审视栾信,半晌才微不可察地点头:【瞧着倒不错,根骨如何?】

        医师道:【这乞儿根骨意外得不错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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