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当真可很可恶,悬吊李老军师尸首!这沈幼梨该是千刀万剐……不对,人怎么会是沈幼梨杀的?如此说来——等等,倘若是他杀的,不就是说顾观潮断袖断在了他身上?沈幼梨和顾观潮,沈幼梨和顾观潮……这二人竟搅和一块儿,哈哈哈,顾老师一生风骨,唯一现存的血脉却是个撅屁股的兔儿爷,佞幸之辈,真真是妙哉妙哉!】

        顾池:“……??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脑袋登时梆梆梆三下,满是问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陶慎语还真是对不住这名字,什么叫他是“撅屁股的兔儿爷”,还有他跟主公怎么就搅和到一起了?对方究竟是根据什么得出这个荒谬推论?褚无晦听了还不杀人?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一肚子火气,现在一肚子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也顾不上针对陶言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会议,陶言的心声不是咒骂顾池和沈棠,便是谋划着如何给李老军师报仇,又想着如何除掉顾池,偶尔还有一些不太健康的车轮印子,臆测俩男人的二三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其中一个不是自己,另一个不是男人版主公,倒是个不错的君臣禁忌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的搭档还是栾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注意到顾池的脸色很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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