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被荀贞的问题问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脸色发黑:“真挪不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荀贞干脆掰着手指头跟她清算各项——官员俸禄根据品阶各有不同,因为沈棠这边喜欢用福利替代一部分俸禄,所以实际上的银钱开支没有其他国家多,但国库压力依旧很重,军士抚恤不能砍,都城建造费用不能砍,防范未然的救灾款项不能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还没提小笔支出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各地学院的建造支出,各个学院的授课老师支出,各地医馆的医师和药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荀贞从怀中掏出总的账册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听着耳边荀贞报的一串数字,再看看账册,五官几乎要纠结成了一团:“节流是节流不成了,但咱们可以想办法开源啊……十乌那边再掏掏,北漠这边即将互市,咱们从盐茶入手狠宰一笔,粮种卖出去也有钱……唉,不管怎么看,钱都不经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钱,怎么会经用呢?

        沈棠第一次意识到国库也快没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如今管账的荀贞甚是抠门,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几番思索,她脑中浮现一人:“派人去将河尹郡守喊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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