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不客气道:“恭贺我就可以收下,但合作的话——就没什么必要了吧?康国初建跟北漠是没有什么恩怨,但既然在这片土地建国,又接管了辛、庚两国的遗产,自然也延续了旧怨。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,两方都没有合作的可能。使者,你说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乌元知道事情没那么顺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幼梨是众神会西北分会主社的傀儡,推算后者的年龄,祈善成长过程应该没少听说北漠偷袭南下的事儿。祈善对北漠报以恶劣态度也是情有可原,不过乌元知道政治上只有永恒的利益,没有永恒的敌人。两大势力关系是好是坏,取决于“利益”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仇恨恩怨,那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乌元:“康国主之言,在下不赞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笑道:“你不赞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端透着一股子杀意,乌元有恃无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北漠气候无序,若非生存难以维系,谁又想马革裹尸?西北各国为磨砺血性,强压北漠当磨刀石。每逢开战,北漠境内死伤青壮不下三成。血债又该向何人讨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冷笑道:“可以向我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乌元倒是很会断章取义、模糊重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