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乱语呢!先前也说了,文士之道跟文士自身性格或者某种品质有关,而元良的文士之道又硬性要求被效忠者的绝对信任,这就很好理解。不过君臣之间最好的状态也是互相信任,你这需求也不算过分。”沈棠拍拍他肩膀,“就是威力霸道了些,我真没觉得恐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祈善叹道:“你这是事不关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这么轻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心本就复杂,他却希望一个天生多疑的职业能纯粹,根本上这个诉求就是矛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嬉笑道:“本就是这个理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祈善哼了一哼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彻底缓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士之道的话题本该到此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沈棠倏地道:“元良肯定还留了一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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