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们再强大,面对潜伏在暗处的野兽、毒虫,都有可能瞬间陷入绝境。
如果她是被猛兽活活撕咬致死,那么对应的雄性,也会在清醒的意识里一遍遍经历那种碎骨裂肉的剧痛。
旋翊一直静静地站在木桶旁,目光从未离开池菀。
他看着她孤零零地站在河边,双脚踩在浅水处的卵石上,两手紧紧攥着裙角。
她的身形瘦削,肩胛骨微微凸起。
他的视线缓缓下移,落在她纤细脖颈上那道未消退的伤痕上。
旋翊的眼神沉了沉,没说话,只是从木桶中缓缓站起身来。
水流顺着他结实的脊背滑落,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。
他一步步走入河中,水渐渐漫过小腿、膝盖,直至腰际。
然后,他停了下来,稳稳地背对着池菀,整个人缓缓沉进水中。
他人鱼之身天生亲水,对水流的感知远比陆地上的尘土与石砾来得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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