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该不会是害臊吧?
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连他们自己都觉得荒唐。
以前的池菀是什么模样?
哪会在乎这些?
她阿爸硬要给她洗身子的时候,不是坐在木盆里大哭大闹、乱抓乱挠,把人抓得满脸血痕,就是扯着嗓子破口大骂。
别说避着雄性了,她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。
可现在倒好,她居然低着头,让他们转过去?
这还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池菀吗?
颜坞最先回过神来。
他的视线淡淡扫过池菀微微泛红的耳朵根。
他没有多言,也没有追问,只是沉默地转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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