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下唇,眼神逐渐坚定起来。
她用冷水漱了口,反复几次,总算把喉咙里的干涩感冲淡了些。
又洗了把脸,任由冰冷的水流顺着下巴滴落。
那种刺骨的凉意让她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。
抬手的时候,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一圈粗糙的皮绳。
她愣了一下,这才注意到昨天被树枝划破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好了。
伤口结了一层痂,颜色发暗,边缘已经开始愈合。
更让她惊讶的是,兽皮底下还透着一股清凉的感觉。
不仅没有发炎,反而一点不疼了。
池菀怔住了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处包扎好的伤口,心跳慢了半拍。
是谁干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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