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岚垂眸,片刻后苦笑了下,“我又何尝不是这样过来的?只是那时我母亲可没有这般为我打算,否则柳氏也不会进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姨娘是她婆婆还在世的时候,做主抬进来的贵妾,听说是她娘家一户败落了的远亲,求到这个远房表姨母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门之后和沈杭一口一个表哥表妹地叫着,整日花前月下吟诗作对,又顺顺利利生下一双儿女,在后院的气焰何等嚣张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赵岚能忍能熬,熬死了婆婆,又有沈元嘉嫁得高门,扬眉吐气,她也无法顺利收揽后宅大权,说禁足就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车之鉴犹在眼前,轮到小女儿的婚事上,赵岚才会事事替她想在前面,生怕她受了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情爱?那算什么东西,缥缈无定,谁沾谁倒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其等真心被伤透了再一片片粘起来,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曾交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令月开始和赵岚冷战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不许任何人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课也不上了,安也不请了,每天让青蝉把三餐放在门外,她做贼似的拿进去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只是抗议,又不是绝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一天不把那几个通房送走,她就一天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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