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‘天生我材必有用’!”
李恪回过神来,猛地一拍石桌。
“处辉,就凭你这两句诗,今天这顿酒,我请得值!”
他再次提起酒壶,将两人的酒碗满上。
这一次,他看程处辉的眼神,彻底变了。
不再是看一个有趣的纨绔,也不是看一个未来的妹夫。
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与……渴望。
“来,为这两句诗,我们再干一碗!”
“干!”
两人再次碰碗,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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