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人都麻了。
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位须发皆白的老人,一时间竟忘了该有什么反应。
孔颖达却仿佛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,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松弛下来。
但那份发自内心的敬意,却愈发浓厚。
“孔祭酒,您这……”
程处辉张了张嘴,感觉舌头都打了结。
“先生不必过谦。”
孔颖达摆了摆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他转身,缓步走回窗边的矮榻,重新坐下,然后对着程处辉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程处辉感觉自己的头皮还在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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