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叫得最凶的几个人,却在人群中悄悄对视一眼,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憋屈。
骂归骂,闹归闹。
可那本《传习录》,他们也偷偷研究了无数遍。
结果是,越研究,越心惊。
那套“心即理”、“知行合一”的理论,逻辑自洽,环环相扣,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攻破的漏洞。
他们引以为傲的经义文章,在心学面前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打,打不过。
骂,又显得自己无能狂怒。
这种感觉,让他们抓狂。
而比他们更抓狂的,是孔颖达是他们的领袖。
领袖都拜了老师,那他们这些做晚辈的,以后见了程处辉,岂不是要……要执晚辈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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