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赛迪瑞,我的连长,我的亲卫,他是我的罗格.多恩,如果有人要刺杀我,必是在他先被刺杀之后。”
“托伽顿,轻松幽默但又可靠,他是我的费鲁斯,也许不是我儿子中最优秀的选择,但永远是最优秀的那几个之一。”
“洛肯?当然,我必须得说,他不太像我但他是我最爱的儿子,别人问起时我会矢口否认,因为我不能表现出太多的倾向。”
“但我可以悄悄的告诉你——洛肯是我的圣吉列斯。”
“伊泽凯尔?哦,我真不知道怎么说,阿巴顿是我的一连长,他是我的子嗣中最强大、最坚定、也是最像我的那个。”
“不管你相信与否,他的成就肯定会远胜过我的,他就是我的长子,我的卢佩卡尔但我也总有点担忧他,担忧他会犯下与我类似的错误”
在荷鲁斯还活着的岁月里,阿巴顿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,但却又感觉这就是荷鲁斯会说的话语,
内疚、悲伤、对父亲的爱、对荷鲁斯的恐惧,这些情绪交织在阿巴顿的心头,即便是地狱兽带来的无边痛苦也无法将之磨消,这情绪驱使着阿巴顿扭过了头去
光头!
一个蓝蓝的光头在阿巴顿的身后迸溅着光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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