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!”德拉尼科恩骂出了声,试图用自己的灵能力量接管阿巴顿的手臂。
但福根抓住了这瞬间的机会,挥舞着重锤砸向阿巴顿的手臂,
阿库尔杜纳急忙一跃而起,闪躲开来,阿巴顿的那条紧握着德拉尼科恩的动力臂瞬间扭曲变形,转成了麻花般的形状。
“用这把剑!”索尔低吼一声,将手中的相位宫廷剑丢给阿库尔杜纳,自己则手指一翻动,凭空握住了那把剌人剑。
阿巴库尔杜纳丢掉一把剑,接过相位宫庭剑,与索尔、福根在三个方向同时出手,刺向阿巴顿躯干处的棺材板。
可就在此时,一阵粘腻的蠕动声从三人的耳边同时响起,令人感到不寒而栗,
古怪的腥臭味忽在福根的咽喉涌出,令他感到了隐约的反胃和眩晕,他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沁入水中的油墨画般弥散开,化作了一团团盘旋、扭曲、充满阴冷恶意的色彩,
那些色彩在跳舞,万事万物的相对位置都在变化着,时而在这儿、时而在那儿,福根像是脚踩在不定的泥浆上,头浸泡在倒映着群星的怪诞之海中,一切都超越了理智可以容纳的极限,
那些被头脑自我保护机制所忽略的事物开始浮现在福根的眼中,尖叫着撕扯着福根的灵魂,福根的理智就像是稀薄的泡沫在呼啸的浪潮中翻涌、翻涌直到快要消失殆尽.
阿巴顿的身上,象征着不定扭曲的那一角正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粘腻光芒,像是章鱼的粘液在月光下反光,像是亿万光球的闪烁,像是痴愚者的梦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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