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里曼早有预料般的点点头,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。

        福根却稍有一些不满的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是坚持我有一半的可能叛变吗?还在对我充满怀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到底要在什么时候,才能证明自己的忠诚?”

        福根显然认为周云的隐瞒,是因为担心他的叛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是我叛变的概率也并非为零。”福根的声音还未落下,基里曼就忽然开口说道,平静地看着他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周云说的吗?”福根哑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基里曼微微颔首,福根盯着他的脸,却看不出什么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难道不觉得.这种怀疑近乎于羞辱吗?”福根微微咬了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甚至不认为这是一种怀疑。”基里曼淡淡说道:“理性和逻辑上来说,本就是一切皆有发生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是再忠诚的人,从概率上来说都有可能被腐化,即便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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