貌似是后者成功率更高，风险更低吧？
虽然这位死神的人格上畜牲了一些，恶毒了一点.
咯咯咯咯咯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就在阿里曼几乎要说出为周云献上忠诚的话语时，一阵微不可察的尖锐鸟叫声似有似无地在阿里曼的耳边一扫而过，
他心中本来就存在的一点疑虑骤然被放大，像是一道被撕开的裂缝一样不断扩张，怀疑、猜忌和不信任从那道裂隙中涌出，让阿里曼的意志悄然被扭转，
他想起了上次伊芙蕾妮也用过同样的话语欺诈他，而伊芙蕾妮正是眼前这个死神的神选，
以这段记忆为中心，怀疑很快扩张到了压倒理性的程度
“大人！不可啊！神明的话语岂能相信？”
“对啊！大人！您难道忘记我们上次是如何被诸神玩弄的了吗？”
“趁着他如今拘束在这具脆弱的物质躯体中，把他抓住，我们可以研究如何抽取他的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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