勋贵只要愿意为皇帝所用,改换门庭,建新帝也会给他们机会。
夏守忠何等伶俐,立刻接道:
“万岁爷英明。用人当以实效为先,贾知府此番,确解了万岁爷心头之急之一二。
至于勋族那边…”
他话音微顿,揣摩着上意道,“奴才愚见,贾雨村与王家、贾家走得近些,亦是官场常态。
只要他心向万岁,能为朝廷办差,肯将所得奉于御前,便是好事。
若此时贸然掀翻勋贵门庭,恐牵一发而动全身,反陷万岁于两难。
似这般若即若离,倒叫他等心存忌惮,反为可控之态。”
他将“可控”二字咬得极轻。
建新帝微微颔首,积郁的心绪因这笔意外之“财”和夏守忠的分析疏解了不少。
连那沉重的汤碗捧在手中,也感觉温热顺口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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