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不省事的东西,居然做出这等蠢事,贾代儒虽然是老儒生,但好歹在老爷那里有些脸面,又是他们的长辈,这两个人怎么能如此?”
来旺赶忙赔着笑,哈着腰道:“奶奶,虽说理在咱这儿,可蓉大爷到底是珍老爷的独苗苗,哪能真往死里收拾他。”
“再说两府各过各的,咱也不好直接插手,最多就跟那边知会一声儿得了。”
来旺眼珠子一转,继续添油加醋:“倒是那个贾瑞,今儿个简直反了天了!说要是不给个说法,他就把事儿闹得满城风雨。”
“奶奶您让他去城郊山庄那事儿,他压根儿不答应,还说连每月的例银都不要了——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,其实就是个没出息的玩意儿,跟咱们这些当奴才的也强不到哪儿去!”
“哼!”王熙凤狠狠啐了一口,不屑道:
“我自然心中有数,这人就是蹬鼻子上脸,我早晚让他死在我手里,既然他如此不识趣,我回头禀明太太,有他好看。”
“你也告诉贾瑞,我看他是贾家同族,才对他格外照顾,如果他不懂规矩,要把这件事做的惊动官府,我们贾家自有祖法宗规。”
“即使老祖宗知道这事,也只会说他不知深浅,不懂规矩。”
说着,王熙凤站起身来,那一身锦绣华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,愈发衬得她身姿婀娜。
她摆弄着涂着丹蔻的修长手指,凤眸微眯,阴恻恻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