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不相瞒,老夫在书道上,也花了数十载春秋钻研,有些心得,但跟天祥先生比起来,却是相形见绌。”
贾瑞微笑回礼道:“我只不过是略知皮毛,多了一些较劲罢了,夏先生过誉。”
他没有过多炫耀自己,而是等待夏先生说正事,这位先生如此郑重请他过来,应该不只是要欣赏书法。
毕竟能站在这个时代的风云之人,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艺术家。
更何况,青年人若是刻意显摆,反而十分浅薄。
不如现在这样内敛沉稳,倒有一番成竹在胸,高深莫测的风范。
看到贾瑞不骄不躁的态度,夏先生多了几分欣赏。
年轻人才高八斗,多是有些轻狂,说不定还会目中无人,恃才傲物,把天下人物,太看得轻了。
这个年轻人却是与众不同,他笔中的字风采出众,性格却又谦逊内敛。
奇异,奇异。
他想起昨天晚上,那位贵人看到贾瑞的字,那副爱不释手模样,还嘱咐他再要几份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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