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奴、侍女、宾客如没头苍蝇般乱窜,尖叫哭喊不绝于耳。
老鸨那标志性的尖利哭诉声在一片混乱中格外刺耳:“天爷啊,我的姑娘这是造了什么孽啊。”
贾瑞暗示了史学钧一眼,他点头,随便便让人将那老鸨拎起,引得她又哇哇叫了起来。
贾瑞踱步上前,威胁道:“这位妈妈,你不要乱喊乱叫,等待五城兵马司的人过来就可。”
“现在让你手下的小厮,龟公,把不相关的看客打发走,否则妈妈这一身好皮囊,却经不起诏狱里滚钉板的消遣,懂吗?”
老鸨浑身筛糠,他一看贾瑞等人的架势,就知道他们背景深不可测,忙道:“一切按大人吩咐。”
看老鸨服气,贾瑞又让史学钧清场,王府便衣侍卫立刻如同出闸猛虎,刀背拍打,厉声呵斥,龟奴、妓女、宾客被连推带搡,哭爹喊娘地驱除出此楼。
转眼间,忠顺王所在的流芳阁与出事的品芳轩之间的通道,已被数名彪形侍卫封死,现场被有效隔离开来。
贾瑞这才由两名侍卫护着,到品芳轩的门口一看,只见内里狼藉,杯盘碗碟碎了一地。
朱漆栏杆处,一个胖大的身影正探出身子向下张望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还不停说自己只是不小心一推,这人怎么就掉下去了。
他身边两人,一个面如土色,抖如风中秋叶,另一个则强作镇定,但也难掩慌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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