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珖哥儿,这事交给你了,找几个平常跟你混的、手脚利索又靠得住的好汉,晚点去后巷把贾代儒夫妻二人请出去,然后随便找个破庄子先安顿两天,手脚麻利点!
记住,要用生脸,千万别用府上的亲兵仆役,免得给人落下话柄。”
贾珖闻言,惊讶问道:“这是珍大爷的主意吗?”
赖二却冷道:“有些事,你心里知道便好,不要多问,你趁夜深动手!免得留下麻烦。”说罢,赖二就悄然离开。
结果这贾珖也是不中用的,他揣着巨款,顿觉腰板硬了三分,心里那点混账念头也冒了出来。
反正晚点动手就好,现在喝酒误不了事,于是他吆喝上平日里几个称兄道弟、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,点了好酒好菜,吆五喝六,吹嘘着接了宁国府大总管的秘差。
三碗黄汤下肚,贾珖等人就开始打飘,满脑子除了银子就是划拳喝彩,把赖二趁夜动手的叮嘱忘得一干二净,竟然直接在酒肆角落的长凳上抱着酒坛子,醉死过去。
第二天上午,日头高照,他才连滚带爬地冲出酒肆,找到那几个同样宿醉初醒、呵欠连天的泼皮,急赤白脸地把赖总管派的差事说了一遍。
他们也顾不得洗漱收拾,胡乱抄起几根棍棒,就火急火燎地往贾代儒家奔来。
贾珖满心盘算着趁着上午人少强行破门,把人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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