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祖不以为意，与之久久对视。
最终方寒猛摇头：“世间一向弱肉强食，而我所求人人如龙不过痴妄，理应收尽天下甲兵，吞噬万物万灵，合并亿万大道，一切伟力归于自身，如此方可为强。”
啪！
一只巴掌直接扣在他头上。
“半句对，半句错，半句痴，半句空。”洛祖撒下这一句话。
方寒得此言，脸上的情绪更是变换不定，时而狰狞，时而平静，时而神圣，时而修罗，不能稳定，一直变换。
最终，一切情绪归于平静，只余下一副面无表情。
“多谢老师，我悟矣。”方寒跌坐在地，双手在腹间结成一方莲花印。
“悟得何物？”洛祖问。
“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；圣人不仁，以百姓为刍狗；我心不净，乃以众生为众生。”方寒以为大彻大悟。
哪知洛祖又是一巴掌扣下：“痴儿不笨，只是太痴，怎就一直纠结在此，放下吧，你一心至此，一心为众生安排，心念好事，却是束缚，当以有为治无为，以无为胜不为，如此方为自然真心，方能得众生如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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