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何故如此,也是要给怨蛊神将上上眼药,分薄祂的力量。
……
打剑炉的杂音已经不能使王平安心神安宁。
他的心很快,是真的很快。
阿爷不是阿爷,他又还是他自己吗?
他的生身父母又是谁?他从迷迷瞪瞪中醒转,盯着悬在房梁的腐朽铁剑许久。
他都忘记自己昨晚是怎么从客厅游荡到自己的床上。
会不会是一场梦?
王平安立马翻身起来,急着去屋里屋外寻找一番。
但最后什么也没能找到,空空荡荡,换洗衣物还在,碗筷也还在,但人不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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