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让祂成了圣，他和顾小桑还能有好日子否？
“混元与道果……相比，如何？”孟奇又悄然传音问道。
燃灯道人答：“道果不可说，如今证就道果者几何？”
“道尊佛祖此二位。”孟奇不假思索地说道。
虽然他还想将三清也加上，但念及祂们目前状态有古怪，遂没有算进去。
燃灯道人心下虽然多有腹诽，但并未表露出半点，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此界玉虚宫掌教，祂区区阐教副教主，实在不可出言冒犯。
“道尊道祖也，佛祖非真个道果，此二位不可相提并论，掌教往后提及道果只可提及道尊。”燃灯道人说起这个事也是讳莫如深，不敢深谈。
孟奇也明显感觉到祂的疑虑与忌惮，遂也没有进一步追问，但心中也已生出许多猜想。
道尊是道祖，而道祖是哪位？洪荒中的鸿钧道祖？
只是佛祖非真道果，这个是他也清楚，一周目时便有发现。
但祂怎就不能和道尊相提并论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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