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金碧辉煌的金鹤,外面的世界脱离了醉生梦死,异常安静。
不断涌出的心慌让沈淮书停下脚步,忐忑不安问道:“你是不是走错路了,这里不是出口。”
虽然她没来过几次金鹤,但在这种挥金如土的地方,每个出口都会配备安保和泊车小弟等候,绝不会像周围这般凄凉。
她不断暗示着自己不要多想,可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。
在对方没有出声之前,她决绝道:“不用麻烦你了,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家。”
沈淮书不带犹豫地转身,身后的男人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,“沈小姐,原来沈隆江也没把你当成花瓶养。”
他的声音被冷风携裹着吹来,寒意从背脊蔓延,沈淮书像只炸了毛的猫,拔腿就跑。
脚上碍事的高跟鞋让她没能跑过男人,三两下就被按倒在地。
娇嫩的肌肤被水泥地面磨的生疼,她来不及喘息,将手里的包重重砸向男人。
起装饰作用的铆钉划伤了他的脸,血珠一点点从伤口冒出。
他发了狠,死死拽住没跑远的沈淮书,纤细的脖颈在他手里仿佛一拧就能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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