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谦眼珠子转了转,转身笑着对林砚说道:“林砚同志,这次就委屈你了。”
林砚缄默,随后离开了办公室。
沈淮书不想录口供无非是不愿意回想起那晚的痛苦经历,而他要亲自当这恶人,去揭开她的伤疤。
林砚是晚上去的医院,门口有保镖守着,不远处还有便衣刑警坐在长椅上观察着周围坏境,现在沈淮书的口供成了黑白两方最重要的证据。
“你是谁?”
“警察。”林砚举起了工作证。
保镖面无表情,“不好意思,我们小姐已经睡着了,有什么事请明天再来。”
“她会见我的。”
两个保镖面面相觑,感觉他在痴人说梦。
林砚将工作证放入兜里,双目清明,“你不妨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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