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所有人都认为现实只有一个已知，他们便会忽略那些未知的真实。”
宁书音放弃了。
果然是神秘学者。
不是她这种做《五年高考，三年模拟》的人能理解的。
宁书音为素芊芊担忧了一分钟，这对主CP，以后不会有交流困难症吧？
“看来，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。”古雷云淡风轻“现在，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
“嗯，你要问什么？”
古雷向她靠近了一分，那双漂亮粉瞳里全是笑意：
“你，是来和我约会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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