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,柳儿吐了一口血,面无人色的躺在秦望川怀里。
“夫君,你不是说……要带我回京城吗?带我走吧!
其实,其实我骗了你,我没有被人侮辱,也没有委身他人,孩子,是你的……
可是,她出生就带了胎毒,没活下来……
我对不起你,可有时候又恨你。
恨我需要的时候,你没护住我……
现在也恨你,因为你不信我。”
秦望川惊呆了。
有种狂烈的欢喜从心底涌上来。
如果说乍然知道柳清然还活着时,是枯木逢春。
那此刻,便是枯木开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