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他又起了身,用被子将柳儿包了起来。
“夫君,你干什么?”柳儿尽力和以前一样。
不敢惹恼他。
“换个房间,这个屋子有股我不喜欢的味道。”
什么味道,他也说不上来。
也许没味道。
就像刚才他闻着她的身上,明明只有清香,他却总觉得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一样。
这是一种直觉。
柳儿没说话,心里又惊。
她什么味道都没闻到,青青也说除非狗鼻子,不然闻不到药粉的味道。
早知道他懂不少医理,以前不许她吃这个,不许吃那个的,没想到还是狗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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