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青思吋点头:“那你拷问了吗?”
徐县令忽然就从慷慨陈词到萎靡颓唐,像撒了气的气球,瘪了。
“拷问了,没人承认,那么多人,竟没一个人承认!
就算我说谁说出来,谁就能免受流放之苦,也没人承认。”
陆青青:“……”
这好像刚才的理论不成立了。
但是她被徐县令勾起了兴趣。
不由的也开始思索事情的可能性。
“假设这事是真的,那么所有人都不承认,只能说明,他们的心很齐。
没有永远的友谊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他们在保护共同的利益,也就是说,银两人人有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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