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妓子怎么了?妓子抢你们男人?那不是你们家男人自己犯贱,捧着银子凑上去的吗?
人家好歹是为了吃饭不得不做生意,你们男人可是纯纯发情呢!
嫌妓子脏,怎么不嫌你们男人脏啊?
有本事割了你们男人,看他还会不会再去犯贱!”
一个穿的不错的富家妇人恼恨指向陆青青:
“你说话真难听,你一直为这种玩意说话是什么意思?你怕不也是这种女人?”
“哎?那你又为什么给犯贱的男人说话?难道你很羡慕男人可以到处风流,这辈子做女人很遗憾,下辈子想当风流男?我是不是可以认为:你,本性风流?”
“你——”
贵妇人气的捂住胸口。
“我什么我?你也就出身好,你家里没把你卖掉,以为人家愿意进那种地方吗?同为女人,没点同情心,人家治个病都不行,管的真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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