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葫芦，另外一个，像是木偶。
“这葫芦里，有那小鬼胎的鬼气，他若鬼气不足，是生不出来的，到时候只会让方辰和它一起死。”
第43章你也是鬼啊
“另外一个木偶里，是对方砚珩下手的那个人的魂魄，唔，本来以为他是跟我抢人来着，趁他重伤，我就把他魂魄收了，送你了。”
林知知没接，垂眸看着他。
“你有要求？”
“别妄想我替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，那小鬼胎缺鬼气我也能给他补足，对我来说不过小事一桩。”
余健哼笑，捏着这两样东西往她脚下一抛。
“放心，我都要死了，能给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？我只想让你告诉我，你有没有看过余强的命格？”
林知知捡起来地上的东西，看了一眼，也没再隐瞒。
“鳏寡孤独，他后半生占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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