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知看着他，眼里没有半分同情。
“方辰和方砚珩呢？为什么对他们下手？”
余健耸肩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，咧嘴笑。
“他们倒霉呗，不过，他们天生运道好的不行，一个用来养育鬼胎，一个用来祭祀，真是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余健盘腿坐起来，歪头笑的诡异。
“小道士，没人教过你，不要在对战中，和敌人说太多话么？”
身后余琴琴的魂魄尖叫一声，黑气直接将她笼罩。
“呃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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