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黄猫委委屈屈的抬起爪子低头在头上揉了揉:“知道了,我他妈不说脏话了还不行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陈琦比他还委屈:“我哪儿得罪过你啊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句话,眼看着小黄猫又要飙脏话,林知知轻咳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小黄猫硬生生的把对陈琦祖宗十八代的友好问候憋了回去:“我他妈的修炼了三百年,好不容易快功成身就了,讨封讨了十天硬是没在山上看到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才知道,那山被划为野生动物自然保护区了,不允许人类上山,有个八哥跟我说大城市里机会多,人都懂事,讨封容易,我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结果他妈的就碰上了这个鳖孙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它夹杂着国粹的激情陈述中,几人终于明白了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月前,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,凌晨了,黄仙站在路边等了好一会儿,等过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跑过去,直立起身子,高深的问:“后生,你看我像不像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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