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林纾的脑子里再一次出现了数十道声音。
林纾叹了口气，“小声点，你们吵到我的脑袋了！”
不过，他发现。
这一次还是有些许不同的。
就像是他在浏览群聊一样，并不是像之前那样，一群人在脑子里吵闹。
并且，较之以往，人格少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得了，看来是病情恶化了。
人格怎么可能会变成脑子里的群聊嘛。
说起来，这些人格，全都是从他主人格上剥离出来的。
最开始，他还以为所有人都是这样，也没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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