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吟双手捧着滚烫的碗,便觉浑身暖和了些。
自徐鸿渐退下来后,朝堂动荡,相关人员该贬的贬,该杀的杀,有功之人该赏的赏,只有陈砚的奖赏迟迟未下来,应该是天子正在多番考虑。
如今已然定了,依旧是在松奉。
以陈砚所立大功,调回京去要紧衙门任四品官都可。
永安帝让其继续留在松奉,就是为开海做准备。
只升两级,对陈砚实在不公,天子便附加了许多赏赐用以弥补。
陈砚笑道:“刘先生以为此次开海可会顺利?”
刘子吟每日在心中反复琢磨此事,此时被问及,立刻应道:“东翁虽做了许多准备,然想顺利开海必定不易。单是胡益等人,就会尽力阻拦东翁。”
今日见徐鸿渐后,陈砚一直处于亢奋之中,闻言,他眼中闪过一抹斗志:“那就与他们碰一碰,看看究竟是他们道高一尺,还是我们魔高一丈!”
净手,焚香。
点灯,研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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