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志行和刘守仁那两个蠢货是拦不住陈砚的,更不会拦。
好在,他亲手为陈砚挑了个对手。
想到胡益,徐鸿渐再次恢复从容。
他笑道:“你以为凭一己之力,可以抗衡整个天下?张太岳在万历朝权势如何?纵使他能压制天下官员十年,待他死后,他改革的一切尽皆被推翻,终生努力,尽数化为泡影。”
再撩眼皮,眼中尽是讽刺:“你比之张太岳如何?”
闻言,陈砚放下心,回之一笑:“云泥之别。”
“你既有此等觉悟,便要打消不该有的念头。”
陈砚笑道:“下官忠君爱民,何来不该有的念头?”
徐鸿渐有些恼怒,捏紧了拐杖上的龙头,盯着陈砚:“你心中敬重的,究竟是什么?”
面对眼前暴怒的年迈雄狮的咆哮,陈砚沉吟片刻后,最终决定用坦诚对他表示敬意:“我最敬重的,是这个民族,是民族中被你等挂在嘴边却总是遗忘的百姓。”
徐鸿渐死死盯着他,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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