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又去拿了两包糖,说是孝敬给内相的。
夏春便压低声音道:“听闻徐鸿渐病了,家人求到老祖宗面前,想要年后再赴任。我琢磨着,他们就是怕徐鸿渐年纪太大,这么大冬天奔波,或在路上就熬不住。陛下让你送人参,想来是要绝了徐家的心思。”
陈砚对夏春拱手道谢。
夏春的手压了压,凑近陈砚,小声道:“今儿个廷推,礼部尚书胡益要入阁了,陈大人需得小心些了。”
陈砚猛地看向夏春,就见夏春往后退两步,笑着对陈砚道:“咱家还得回宫回话,就不在此叨扰陈大人了。”
陈砚一路将其送到门口,等人走了,才缓缓踱步进了周既白的屋子。
刘子吟和杨夫子坐在炕上,周既白与胡德运则围着炉子而坐,陈砚端了把椅子,坐到炉子旁,让周既白停笔后,把胡益的事与几人说了。
胡德运倒吸口凉气:“徐鸿渐都倒了,怎么胡益还能入阁?”
他该受到牵连,纵使能保全自己,也该缩着尾巴做人,怎的反倒还比以前混得更好了?
陈砚拿了钳子,将柴火拨弄了几下,火便大了些,人也更暖和。
“此次倒徐,胡益立了大功,如此不仅保全了徐门部分势力,他自己也得以掌控更大权势,可以说,他就是徐鸿渐的接班人。”
周既白皱了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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