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与人来往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你需与你的同年多多交好。以你之才,你必会是同年中的佼佼者,熬几年,待到他们在各个衙门得力后,你就能有一些影响力。你还年轻,慢慢熬,切莫急着攀爬,须知于官场一途,慢就是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既白有些想不通:“我的同年也会有派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砚终于有了一丝笑意:“他们分散不同派系,岂不是你在不同派系都有熟悉之人?你且记住,三年内只了解时事,了解官场,只学不做。这朝堂自有阁老九卿撑着,天塌不下来,纵使塌下来,也绝不会是你一个翰林能撑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此艰难,我岂不是不能帮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既白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自那晚陈砚说了要开海一事,周既白就决心要随陈砚一同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陈砚四处奔走,整日为此事忙碌,他便也一刻都不敢歇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不能让怀远一人苦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今日,怀远却与他说,让他什么都不做,这让他如何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砚收回手,笑道:“以我如今的势头,将来必定没好下场,我还等着你到时候捞我。所以你要稳步往上升,而我则要努力支撑到你升到足够高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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