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百官哭谏弹劾陈砚吗,怎的是打架?
“他们一见到学生就破口大骂,泥人也有三分气性,学生自是要骂回去,他们骂不过学生,就动手。百来人要群殴学生,学生要是不还手,岂不是吃亏吃大了?”
陈砚说得理所当然,丝毫不顾这些事对杨夫子和周既白的冲击。
杨夫子结巴起来:“百……百官在宫里动……动……动手打……打架?匪夷所思!”
周既白的认知也被彻底打破了。
一群重臣,不该是雅芳端正吗,怎可撸起袖子打架?
“这于市井百姓有何区别?”
陈砚“哎”一声,越过杨夫子拍拍周既白的肩膀,笑道:“往常套着官服,自是个个德高望重,真脱了官服,还不是两条胳膊扛着个脑袋,能有多大不同。”
这番言论,把杨夫子和周既白惊得双眼瞪得更大了。
国之重臣,竟也会如此行事?
三人慢悠悠往家走,陈老虎赶着马车在他们身后跟着,月光照下,将人的影子拉得极长,车轮子的“咕噜”声,正好将他们的闲谈给压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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