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一个眼神,北镇抚司众人便纷纷提起神,随时准备拦截这些个文官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流众官员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    往常被徐门压着也就罢了,如今可是宁王叛乱,那些个宁淮的官员都被押送入京了,他们若还被徐门压制,便真没脸见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能去宁淮为官者,多是徐门中人,正好可借此机会将那些人一锅端了,如此也可大大削弱徐门的势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清流们纷纷站出来禀明天子,必要严惩那些宁淮官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徐门毫不示弱,将谋逆变成朋党之争,双方吵来吵去,一上午便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坐在龙椅上不置一词,首辅徐鸿渐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,在争吵中闭眼打盹。

        焦志行双手放在腹部,眼观鼻鼻观心,任由下面的人吵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守仁仿若也是置身事外,九卿均不表态。

        上面的人都不开口,下面的人吵得再如何厉害也是枉然。

        永安帝退朝离去时,睡了整个早朝的徐鸿渐终于睁开双眼,静静看着永安帝离去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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