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砚恨不能将他嘴缝起来。
不是咒他就是给他立fg,这是生怕他死不了么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我若活着回来,非要教教你怎么说话。”
深吸口气,目光在一老一少脸上来回看了几遍,才笑道:“走了。”
不等二人再开口,他跨步从二人中间离去。
走了五六步,他停下脚步,转身看去,就见杨夫子与周既白站在原地,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陈砚顿了下,转身大步离去。
到了花厅,接上夏春一同上了马车,朝着皇宫而去。
路上,陈砚知道了事情的始末。
这些日子,永安帝面对那些弹劾陈砚的奏章,一贯做法就是按下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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